在時空的某一點

因為我們在乎,所以我們願意不計代價地,付出我們的時間、精力和感情。愛,往往需要付出代價,甚至必須承受其中的傷痛。雖然不同人有不同的選擇,但我想我們更應問的是:我們可以奉獻些什麼,付出些什麼,合力令我們的城市變得更好?!

母親呵,獻身的愛!

我們在想到母親時,腦海中常常浮現的是獻身、捨己的愛,其內涵多為無條件地付出自己的時間、精力,以養育兒女。殊不知,還有一份更為深廣的獻身之愛,它的歸依不囿於眼前,因而可以恆長快樂,它的視野不囿於自己,因而可以徹底放下。

愛與公義

「愛人如己」與「行公義」實是銀幣的兩面。「愛人如己」是視其他人都是如自己一樣,都是享有尊嚴的人。「行公義」是建立起公義的制度,讓人可享有作為人的尊嚴。沒有公義的愛,不是真愛;沒有愛的公義,只是形式而非實質的公義。要「愛人如己」就要「行公義」,而「行公義」必是出於「愛人如己」。

活著,到底是為了什麼?

感謝天主讓妳活到現在。自19歲「三好氏遠端肌肉無力症」發病後,醫生就宣告了妳的命運:因此,妳學會從終點那端回過頭來看生命,一切變得清晰,妳開始明白什麼對妳是最重要的,並且選擇去實踐它。

愛是戰勝仇恨的武器——論保羅的“鄰人之愛”

當我們面對那些完全被挑唆起來的恨,如同今天在世界上很多地方看到的,諸如在焦點中的敘利亞,或者在巴黎的血腥屠殺中看到的,我們不禁要問,我們在應對這些危機處境時是否除了仇恨之外別無選擇。是否在所有對反擊和正當防衛的合情合理的號召之中,我們也能得到一點富建設性意義的愛的激勵,它會讓我們在不斷升級的憎恨中至少還能一直期待轉機的來臨?

看見

未躺進醫院前,我做的是報社的新聞工作,那當然是很有意義的事情,但我和市民大眾的交往主要是通過文字,較少面對面的接觸,情感上隔了一重。進了醫院後,我每天接觸到不同階層、不同年紀、不同經歷的病人,還有病人的家屬和醫護人員,我看見人世間真實的、不斷發生的、難以解釋的苦難,我也看見在苦難中格外彰顯的人性尊嚴、頑強鬥志與無盡關愛。在這裏,我看見被壓傷的蘆葦,也看見上帝撫慰的手。

作家梅頓:“寫作就是去愛”

對梅頓來說,寫作成了他去接近生命、去愛,去還債的方式:“對我而言,寫作可以說是或接近於生命本身單純的工作:寫作就是去愛,它是探究和讚美,是懺悔和上訴。愛需要見證,不是為了使自己確信自己的存在(“我寫,故我在”),而是為了償還我對生命、對生命、對世界、對他人的負債。好的作品恰恰是由於裡面充滿愛。最好的素材就是直白的懺悔和見證。”

串連永恆的愛

上帝差派信徒來到照顧世界最著名的無神論者,她沒有證明上帝存在的方程式,唯一的方程式就是愛。原本被醫生判定只有兩年命的奇才,竟然有人肯委身下嫁,生下三名活潑可愛的嬰兒,而且活到今天過了七十歲,這不是奇蹟是什麼,在基督徒來說沒有誰可以代替上帝譜寫這劇本。

特首女兒的難題

我希望梁特首由此而明白現在社會撕裂,年輕人的不滿,如果把香港縮小成梁特首的家庭單位,他家裏的問題,不正正就是香港現在面對的問題嗎? 對香港時局,他應該以父親的卑微心態和社會溝通,如果他對養育成長的女兒尚且如此寬待,那麼對授權予他的香港社會,他更應以慈父的心好好溝通,以寬容態度對付異見,向中央爭取﹕讓他和香港人多點空間,好好處理家事。

關懷香港(一):對信徒的牧養和對市民的見證

今時今日教會不能倖免,同樣要面對社會爭議帶來的各種衝擊,同樣要處理群體分化的不同危機。信徒和教牧自然會討論政改、當然可以討論政改,但我們沒有必要讓政改完全佔據我們的議程。教會對香港的關懷不應該被約化為支持佔中與否、公民抗命與否。教會的牧養和見證應該是更全面、更長遠的,教會應該關懷香港的遠景,為下一代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