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下獄青年的信(之十四、風中寧靜)

周永康藉佛學尋找超脫,黃浩銘在基督信仰中支取力量,如果沒有一套賴以安身立命的信念,很容易被時代的風浪淹沒。所以,這一系列的信不厭其煩地談信仰和理念,希望你們包容。 詩人顧城說:「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我的體會是,苦難開啟了我們心靈的感官,讓我們發現靈性境界的奧秘,得以在狂風暴雨中經歷平靜安穩,「也無風雨也無晴」。

靈途:馬田史高西斯的《誘惑》與《沉默》

對信仰的追問是馬田史高西斯迄今為止從未間斷的訴求。⋯⋯他自己說:“我是一個冷淡的天主教徒。可我是一個羅馬天主教徒——這是永遠無法脫離的。” 《誘惑》與《沉默》這兩部在時空上本無多少關聯的作品,因一人的獨特生活旅程而成為一種信仰之旅的不同時刻標志。它們以各自獨到的方式向我們展現與任何基督徒都息息相關的主題,即人性的軟弱如何面對神性的救恩;或者,更好說是:無限美好的神性如何遷就而批戴了這沉重鄙陋的人性。

信者無畏 信者有愛

人成熟後便覺得日常瑣事不需要麻煩上帝,很客氣地將上帝推到生命的邊緣。苦難讓我看到,聰明才智加努力不是一切,有另一種豐盛的、有意義的生活方式,是需要通過受苦和犧牲才能體會的。 遇襲受傷後,我有出人意表的平安,確實跟我的性格氣質不符,只能理解為上帝的恩典,原來基督徒憑著信心與上帝生命相連,能夠克服恐懼和憤怒,信者無畏,在我的經歷裏,是真的。也讓我看到,人間有一種愛,在平凡的日子會隱藏起來,當苦難臨到時才彰顯出來。

活著,到底是為了什麼?

感謝天主讓妳活到現在。自19歲「三好氏遠端肌肉無力症」發病後,醫生就宣告了妳的命運:因此,妳學會從終點那端回過頭來看生命,一切變得清晰,妳開始明白什麼對妳是最重要的,並且選擇去實踐它。

4個孩子全職媽媽的20年環境保衛戰(上)

透過閱讀,不僅讓陳慈美強烈感受到臺灣森林所遭受的迫害與土地倫理的淪喪,也開始促使她思考該如何進一步參與環境關懷工作。“我所受的科學訓練背景和信仰理念使我無法停留在維護家人健康的狹小範圍,因為我深刻地體認到:環境問題的解決必須是一種文化改造的工程,它與我們整個社會的文化、歷史、政治、經濟息息相關,也與我們的生活方式﹑價值判斷和世界觀等密不可分。”

寫在《爭氣》開畫第一周

「一個人的推動力往往來自其價值體系。有些人的價值觀來自無厘頭文化,有些來自現實的賺錢享受文化。「作為一個基督徒,我的價值體系必然以信仰為根基。『行公義,好憐憫,存謙卑的心,與神同行』這句話正是我每天給自己的提醒,特別是最後兩句話,知易行難。

關懷香港(七):冷酷政治現實對信仰的挑戰

從信仰視角來看,信仰群體今日所面對的挑戰更為嚴峻:不僅要在一個不公義社會中為復活生命做見證,更要在一個割裂社會中繼續做見證,並在冷酷政治現實中、在割裂公共空間中嚴肅思考,信仰群體的生命是否還有力量?見證,是否還有意義?

無神風暴中的英國首相信仰告白

英國首相的言論或許反映了英國社會在經歷過去十多年無神論風暴的洗禮後,正開始出現一股修正力量,願意重新重視信仰的社會意義和價值,並激發信仰在其中的更新力量。

人生三問

任何一個人,不論他是誰,也不論他在社會上扮演什麼角色,更不論他是富貴貧窮或疾病健康,總會在某些時候得面對自己生命的三個基本問題…

投入公共生活的信仰

教會的禮儀(liturgy),這字來自希臘文 leitourgia,原來意思是「公共服務」(public service),是泛指政治層面的服務。這意思似乎與我們通常所理解的教會禮儀不盡相同,禮儀多是指敬拜,對上帝的服侍,在教會內進行。但原來「對上帝的服侍」與「公共領域中的服侍」是不能分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