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的平庸”與“無權者”的自語

“惡的平庸”不是惡的日常性,而是惡在非常狀態下的隱身術,它藏匿于官僚語言與服從的快感之內,使其普通宿主喪失感知現實的視力,在漆黑中屠殺,在漆黑中自戕。“無權者”與“自我”的無聲對話便是這無邊黑暗中的點點螢火,在其聚攏之處,或許會有足夠的光明,照亮走出黑暗的路徑。

“惡的平庸”:無條件服從的快感

艾希曼無條件的服從背後不存在任何意識形態內涵,只有服從帶來的快感,這種快感使艾希曼從人變形為納粹殺人機器高速運行的功能組件之一,與革命運動可以給行動者帶來的快感不同,服從者追求的快感閹割了他對責任與命運的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