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鋸嶺》下的《沉默》——依納爵神操

安德魯加菲真正尋找的是能治愈其內心恐懼的良藥。他害怕的是失敗;或者,更確切的說,他怕的是讓別人看到自己的失敗。他(在“神操”之後)明白了軟弱的威力,明白了受傷的心不需要隱藏;他正走在康復的路上,追尋“更大的自由”。

遠藤周作的基督形象

遠藤周作忠實地將他所經歷的一切與他所信仰的天主教放在一起,正如他自己所講的,使天主教信仰這一“西裝”穿在自已日本人的身上,是個不斷適應的過程。從遠藤的作品中我們可以看到他的嘗試。無論他的基督形象能否被基督教信仰群體所接受,他對信仰的尋求之路,對基督形象的塑造,都值得基督信仰的群體給予敬意。

作家梅頓:“寫作就是去愛”

對梅頓來說,寫作成了他去接近生命、去愛,去還債的方式:“對我而言,寫作可以說是或接近於生命本身單純的工作:寫作就是去愛,它是探究和讚美,是懺悔和上訴。愛需要見證,不是為了使自己確信自己的存在(“我寫,故我在”),而是為了償還我對生命、對生命、對世界、對他人的負債。好的作品恰恰是由於裡面充滿愛。最好的素材就是直白的懺悔和見證。”

梅頓,我永遠的兄長

梅頓(Thomas Merton,1915.1.30~1968.12.10),一百周年,二十世紀最偉大的靈修導師,至少是之一,奥古斯丁懺悔錄的現代版——《七重山》的作者,特拉比斯(Trappist)客西馬尼隱修院的修士,這些稱號一個個地來到我的腦海,但又一個個地被我排除了,除了它們之外,梅頓對我意味著什麼?他教會了我什麼?想來想去只有兩個字:兄弟,或者說,哥哥,他是我在主耶穌基督裡的親兄弟,永遠的大哥。是他,帶我走進了心靈的“內室”,幫助我認識自己,讚美上帝。

教宗的公開告解

教宗的公開告解,正是向眾人表明,他要自己先作榜樣,在基督帶領下與整個教會邁向更真更深的悔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