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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下獄青年的信(之十三、負傷同行)
與阿強短暫卻深刻的同行經歷,給我留下的印記,變成溫馨美好的回憶。想起他,我就想到那張堅強的臉,躺在治療室裏拼命鍛練;那份單純的信心,單腳站在施洗台前,向全世界宣認他的信仰;那份熱摯的盼望,知道死亡並不可怕,只是永恆生命的開端;那份無私付出的愛,在自己最痛苦的時刻,仍不忘安慰身邊的親人和朋友。這一切,撫慰著我被傷痛折磨的心,給我勇氣和力量。我終於明白,他是那受傷的醫治者,上帝藉著他醫治與他同行的人。
給下獄青年的信(之十二、兩代之間)
不要灰心,不要放棄,不要因為上一代人誤解你、否定你,而對自己失去信心。策略錯了、行動不成功,可以檢討、調整,但理想不能放棄,原則需要堅持。上一代人失落了你們,你們可以「搵返」自己。
給下獄青年的信(之九、領袖風格)
年青的時候,我們相信做領袖要「一馬當先,勇往直前」。年齡漸長,我們學會做領袖要「以身作則,以德服人」。遇到挫折、走過逆境後,我們才明白做領袖要「塑造願景,啟迪人心」。還有一個更高的境界,稱為「僕人式領導」,那是出於《聖經 • 馬太福音》20章27節:「誰願為首,就要作你們的僕人」。貫穿這些不同境界、長久維繫領袖與群眾關係的,不是威權、遏制、懲罰、恐懼,而是誠懇、愛護、責任、犧牲。
給下獄青年的信(之八、心繫監獄)
約翰衛斯理當年曾經慨嘆,許多人認定囚犯就是罪有應得,所以不需要關注他們。想不到三百年後的今天,香港還有不少人有這樣的偏見。 是什麼支持衛斯理孜孜不倦地往監獄跑?我相信是基督的呼喚:「因為我餓了,你們給我吃;渴了,你們給我喝;我做客旅,你們留我住; 我赤身露體,你們給我穿;我病了,你們看顧我;我在監裡,你們來看我。」「這些事你們既做在我這弟兄中一個最小的身上,就是做在我身上了。」
給下獄青年的信(之五、質問上帝)
約瑟回望自己一生,他看到在莫名其妙的厄運之上,在無辜被賣、無辜下獄的背後,有上帝恩慈的手,一直在保守他、引導他,以致他最終認定,他被賣到埃及,是出於上帝的旨意。⋯⋯上帝能夠突破人犯罪作惡造成的困局,在苦難中施行拯救,並感動人心轉化,實現悔改、饒恕、復和、團聚。
給下獄青年的信(之四、昨日之怒)
上帝邀請曾經在死門關走回來的約拿思考的,其實是一個「終末之問」,情景與末日審判相似,許多人面對定罪和死亡,旁觀者感受到的是復仇的快感,或是一絲的不忍與悲憫?《約拿書》翻到最後一句都沒有交代,到底約拿如何回應上帝的「終末之問」,我相信這留白是故意的,為了讓那問題成為永恆的懸念,成為今天上帝在我們內心深處的柔聲細語:「你這樣發怒,對嗎?」
給下獄青年的信(之三、心靈黑夜)
德蘭修女的內心世界,讓我看見了完全不一樣的靈性境界。基督徒在默想聖言和禱告中親近上帝,並不是為了獲得親密甘甜的感覺,或者靈魂出竅登上天外天的神秘經驗,或者分開紅海起死回生的超然能力,而是忠誠地回應從天上來的呼喚;我們內心是否時刻感受到溫馨的愛並非關鍵,我們是否每天遵行愛上帝和愛世人的召命才最重要。
給下獄青年的信(之二、受苦上帝)
當聖子承受將死及被離棄的痛苦時,聖父也在承受目睹獨生子死去的錐心之痛。這個觀點回答了奧斯威辛集中營的尖銳質疑:「當秘密警察把那猶太男孩高高吊起折磨至死時,上帝在哪裏?」莫特曼回答說:「就在那吊架上」。
說話難 難說話
在堅持真理、爭取公義、維護核心價值的同時,所有真正關心社會的人不妨更進一步學習在言論中有選擇說與不說的自由,有選擇不以惡報惡的自制力量,並且能夠在言說中更謹慎、更自由地締造和平。
給下獄青年的信(之一、獄中書簡)
許多年後,潘霍華的摯友貝特格重看這段話,才忽然注意到最後一句有點奇怪,他明白潘霍華為什麼滿意於自己的過去,他從不後悔在戰爭爆發前夕坐最後一班船從美國回到德國,參與同胞的苦難,但為什麼說滿意於他的現在呢?為什麼對計劃失敗不表示遺憾而表示滿意呢?貝特格認為,那是因為行動向世人證明了德國國內仍有勇氣與良知,潘霍華選擇站在受迫害的一方參與抵抗,從此免於罪咎和自責,所以他為此感恩。 我衷心希望,你們將來回看自己的一生時,也能夠講同一句話:「我感激並滿意於我的過去與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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