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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權管治壓力下的情緒指數
梁齊昕的確代表著香港在威權管治壓力下的情緒指數,而在此忿怒與喧囂的城市中,我們更需要聆聽清冽而有力的聖言,透過靈性的醒覺,逃避自己的沉淪。我們也呼喚同道中人在沉淪中尋求上主的聖潔,公義,和平的星星之火,我稱此聆聽、分辨與在場的經驗為沾鍋的靈修學 (Engaged Spirituality)。
現代性的濫觴
早於十九世紀下半葉,德語的思想界已着手探討基督宗教與現代社會:從思想史的視域,西方的現代性造端於何時?歴史學者雅各.布克哈特(Jacob Burckhardt)將西方的現代性上溯於十四、五世紀的歐洲文藝復興;而哲學家威廉.狄爾泰(Wilhelm Dilthey)視十六世紀的宗教改革為現代性的搖籃;神學家恩斯特.特洛爾奇(Ernst Troeltsch)反駁狄爾泰的主張,指出十八世紀的啟蒙運動才是現代社會的精神泉源。 當代研究十四、五世紀西方歴史的學者大都同意,文藝復興的人文精神並不必然反對宗教思想、敵視基督信仰,這具體展現於當時的文藝巨匠無不以基督信仰作為其作品的主重要課題。然而,文藝復興卻是以新的理念把握宗教精神,而藝術家均以這種新的時代精神鎔鑄於他們的創作之中。華人神學工作者若要究察基督信仰與現代精神的底蘊,文藝復興肯定是一片尚待深耕的研究沃土。
新聞自由的經濟效益
有人以為新聞自由是政治的奢華品,其實新聞自由是建立誠信社會不可或缺的條件。要人民信任政府,政府就要明白人民面對的問題。消滅了筆桿子,災難來到只懂採用鴕鳥政策,後知後覺,實在是愚不可及。
回顧中國歷史科與國民身分認同關係的發展概況
去年雨傘運動結束後,社會各界均著意思考為何有那麼多年青人勇於表達政治訴求? 問題出爐,答案紛紜。不少人士急於為問題開方把脈,加強中國歷史教育彷彿成為問題的靈丹妙藥。一時間,高呼檢討、強化中國歷史教育的聲音響徹雲霄。 雖然雨傘運動後檢討中國歷史學科的論述,有一定歷史根據,但假若認為國民身分認同其實是等同於愛國時,筆者深怕學科並未能勝任。
雨傘與天國
其實雨傘運動參與者追求和渴望的,並不止於真普選。無私分享、各盡所能、無分貴賤的社群生活,的確開了眾人的眼睛,叫人看到深藏在生命深處,對美善和公義國度的渴求。 回頭看,佔領區當然不是天國,但或許我們在當中經歷的,正是出於上帝的憐憫,祂讓我們在世俗和功利的社會裡仍能經驗到一點點公義和仁愛。
年輕人為何憤怒?
雖然我們的年輕人竭盡所能,但美滿生活和燦爛前程卻是渺茫的希望,挫折帶來失望,並逐漸轉化成社會的怒火。我嘗試了解年輕人的憤怒。我希望社會也能聆聽和了解他們。他們需要公共政策和措施,令他們對未來重燃希望。社會必須明白,我們的年輕人為何憤怒了。
下一里路
在固有的儒釋道中,中國的騷人墨客已經找到靈魂棲息之所,為甚麼還要問道於與我們心性迥絕的基督宗教?為甚麼還要仰望那十字架上受苦的人子?教會若不能有效地回答國人這樣的質詢,恐怕在可見的將來,基督教只能夠繼續徘徊於華人社群的邊陲。
不要讓仇恨滋長
作為曾遭受暴力襲擊的過來人,我想向雙方說一句話:「不要讓仇恨滋長」。 我也曾遭遇無情的襲擊,看到鮮紅的血滴在地上濺到手上,我也有過憤怒、傷心、冤枉、委屈的感覺,但我切切向上帝祈求,不要讓仇恨在我內心滋長,不要讓我被報復的念頭俘虜,以免我失去活在愛中的自由。 最後,我要向特區政府的領導者們提出忠告。你們當中絕大部分人都不想看到社會撕裂,不想看到仇恨滋長,你們明白政治問題只能用政治方法解決,不可能通過紀律部隊用武力解決,請你們盡一分力,促成對話,化解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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