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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武抗爭路三疑問
自覺或不自覺地,勇武者活在仇恨的枷鎖中,放棄了愛與寬恕的自由。這樣生活,值得嗎?連累無辜,傷及旁人,真的無所謂嗎?讓最愛自己的人活在擔憂惶恐中,不心痛嗎? 如果勇武者想過了以上的問題,誠實地再三問自己,最終仍選擇繼續勇武,我無話可說,只能默默禱告,願上帝祝福這位走上征途的勇武者。沒有咒詛,只有祝福。
司長的本土比喻
以「所羅門的審判」中那位母親對骨肉的愛來申說本土人應有心懷,只是把故事說了一半,因為「為母之道」這人性本質並非孤立地存在,社會政治狀況的惡化,足以令骨肉親情動搖。所羅門的例子應與聖經《列王記下》六章母道崩潰的事件平行閱讀。
活在真相之中
拒絕謊言與扭曲,認清真相與現實,讓真相在光中顯明,這是通向救贖的第一步。 沉默有時,呼喊有時。當為光作見證的時刻來到,若人仍然沉默,就會淪為邪惡的幫凶。
訴求人性的善
“從政者是否訴求人性的善,這是評價他們的一個方法。” 我相信有不少人投楊岳橋一票,是因他們確實在他身上看到他對人性的善的訴求。在一個撕裂不斷擴大、謊言不斷被奉為真理的權鬥文化中,我們確實意識到 “時勢真惡。⋯⋯要求善,不要求惡,就必存活。”
基督徒知識份子面對時代挑戰
在空無與絕望中,願意善待戰俘的蘇格蘭基督徒讓莫特曼經歷愛與接納,然後在戰俘營裡決志相信上帝及修讀神學,在凝望十架上那位受苦並復活了的基督中重新找到盼望。 如果像莫特曼那樣的經歷也能找到盼望,香港基督徒沒有絕望的權利。
想像失序的本土身份
新生代中不少人擁抱本土意識和想像,教會除非打算任由他們在外頭漂流,否則不能自絕於他們的世界。 信徒不能只依循歷史內部條件的推演和發酵去進行「想像」,而是需要聖言的「想像」把我們引向神簇新作為的軌跡上,因為在這軌跡上人能夠找到盼望。
不能選擇性反對暴力
如果我們認同耶穌的道路是非暴力之路,我們就別無選擇。我們不能因為示威者懷著年輕人的理想與激情,而認可他們使用暴力,同樣我們不能因為政府標籤騷亂為暴動,而支持政府鐵腕鎮壓及引入更大殺傷力的武器。
雞蛋與高牆
電影《十年》給人對香港社會負面的印象,但結束時仍存着一種盼望,「時勢真惡,你們要求善,不要求惡,就必存活。」(阿摩司書五13~14)經文還繼續說:「要惡惡好善,在城門口秉行公義。」(五15) 求善,當然不只是不行暴力,甚至要譴責暴力,但還要說出誠實的話,盼望特區政府和建制人士,不要再自欺欺人,面對社會實況,加以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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