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羊少年打敗進擊巨人

2015年7月,我到高等法院出庭作供,首次面對那從背後襲擊我、導致我嚴重受傷的被告人,當時我就想到葛拉威爾記述的故事。我該像那位父親,化仇恨為動力,動員社會關注針對新聞工作者的暴力侵犯?或是像那位母親,幾經掙扎後放下仇恨,原諒那不值得原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