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gory: 信仰 • 哲學
覺醒與轉變
覺醒之後,不代表我在屬靈的旅程和人生的道路上,會一帆風順,因為覺醒之後,會有火一般的試煉洗滌我們的心靈,但同時亦有出人意料的平安。過去一年多的日子,我從受傷到康復的漫長過程裡,我經歷很多的試煉和考驗,但我可以很確實地同大家講,聖經的應許是真的,沒有一個試煉是過於我們可以承受的。
星夜的光
神學工作者必須認真審視基督信仰與文化藝術的關係。若這種文化缺少基督信仰的元素,我們又怎能期待漸漬於這文化的個體能足夠地被餵哺,從而言說其自身的基督性靈呢?赫德的表現主義對今天華人教會的提醒,確是讓人如飲醍醐:基督教會一天依舊漠視中國文化藝術,國人只會繼續難以基督信仰作為生命止泊之所。
咒詛詩與粗口文化
要真正瞭解咒詛詩篇,我們不能停留只停留在咒詛字句上,而是要更深入地明白發出咒詛背後的原因,看到咒詛的背後是詩人對神的公義得不到伸張而出的憤怒。 近年在城市中多了聽到人面對不義處境而發的粗口。我想,基督徒面對更大的危機,是抓緊說話的「聖潔」,針對粗口表面的文字,卻忽略了更深層次的不義。
牧羊少年打敗進擊巨人
2015年7月,我到高等法院出庭作供,首次面對那從背後襲擊我、導致我嚴重受傷的被告人,當時我就想到葛拉威爾記述的故事。我該像那位父親,化仇恨為動力,動員社會關注針對新聞工作者的暴力侵犯?或是像那位母親,幾經掙扎後放下仇恨,原諒那不值得原諒的人?
終末論的靈性視野
終末論的靈性視野,讓我們不為疇昔所困,反倒對將來殷殷跂望,因為每一刻的「將來」都是上帝新創造的恩典向我們沛然傾流之所在。就如信徒每週所參加的主日崇拜,儘管其中的敬拜如何搖撼性靈、蕩潏眵淚,我們也知道這不過是竊伺永恆謳歌上帝的一瞬壯麗。
在黑暗世代中用智慧去敬拜上帝,不作愚昧人
在這個愈來愈多謊言、壓迫及不公義的世代中,用我們的智慧去分辨善惡是我們的呼召;用身體去為受壓迫的鄰舍發聲是我們的使命;用生命去敬拜是我們對上帝的愛的回饋。「單純」的信心是重要的,但要清楚對甚麼持這單純的信。
看見
未躺進醫院前,我做的是報社的新聞工作,那當然是很有意義的事情,但我和市民大眾的交往主要是通過文字,較少面對面的接觸,情感上隔了一重。進了醫院後,我每天接觸到不同階層、不同年紀、不同經歷的病人,還有病人的家屬和醫護人員,我看見人世間真實的、不斷發生的、難以解釋的苦難,我也看見在苦難中格外彰顯的人性尊嚴、頑強鬥志與無盡關愛。在這裏,我看見被壓傷的蘆葦,也看見上帝撫慰的手。
文藝復興的現代新人
十五世紀德語的神學家古薩的尼古拉(Nikolaus von Kues)的創獲,乃對人性的理解,別出機杼,發前人之所未發。人最極致表達自己作為上帝的被造物,不在於接受一切均被安頓的本然,她既為上帝所創造,卻同時擁有不能窮盡的創造能力。人只有在創造中,才能完成其本性,行使她的自由,成為真正意義上的人。在古薩這種人觀的影響下,傳統因著希羅思想而產生基督信仰對世界的猜嫌一掃而空,反之,世界乃人躬身力行之處,為人性的實踐提供無限的機遇 。
現代性的濫觴
早於十九世紀下半葉,德語的思想界已着手探討基督宗教與現代社會:從思想史的視域,西方的現代性造端於何時?歴史學者雅各.布克哈特(Jacob Burckhardt)將西方的現代性上溯於十四、五世紀的歐洲文藝復興;而哲學家威廉.狄爾泰(Wilhelm Dilthey)視十六世紀的宗教改革為現代性的搖籃;神學家恩斯特.特洛爾奇(Ernst Troeltsch)反駁狄爾泰的主張,指出十八世紀的啟蒙運動才是現代社會的精神泉源。 當代研究十四、五世紀西方歴史的學者大都同意,文藝復興的人文精神並不必然反對宗教思想、敵視基督信仰,這具體展現於當時的文藝巨匠無不以基督信仰作為其作品的主重要課題。然而,文藝復興卻是以新的理念把握宗教精神,而藝術家均以這種新的時代精神鎔鑄於他們的創作之中。華人神學工作者若要究察基督信仰與現代精神的底蘊,文藝復興肯定是一片尚待深耕的研究沃土。
感恩、盼望、等候
去年今天,我在鰂魚涌太康街遇襲受傷。一年過去了,我學會了三件事:感恩、盼望、等候。 感恩自己的康復速度比一般人快,超出預期;感恩從手術後清醒過來到現在,從來沒有創傷後遺徵兆,沒有噩夢,沒有陰影,沒有恐懼;感謝警隊過去一年對自己和家人的悉心保護。 展望人生下半場,我滿有盼望。縱然身體衰老或受創傷,體力每下愈况,心靈的旅程卻可以天天向上,不斷有新的發現和領會。 對於有信仰、有盼望的人,等候不是被動地什麼都不做,把人生的一切責任、成敗、得失,統統推給上帝或命運,而是積極地參與、創造、分享,等候上帝實現祂應許給我們的美善和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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