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的平庸”與“無權者”的自語

“惡的平庸”不是惡的日常性,而是惡在非常狀態下的隱身術,它藏匿于官僚語言與服從的快感之內,使其普通宿主喪失感知現實的視力,在漆黑中屠殺,在漆黑中自戕。“無權者”與“自我”的無聲對話便是這無邊黑暗中的點點螢火,在其聚攏之處,或許會有足夠的光明,照亮走出黑暗的路徑。

“惡的平庸”:無條件服從的快感

艾希曼無條件的服從背後不存在任何意識形態內涵,只有服從帶來的快感,這種快感使艾希曼從人變形為納粹殺人機器高速運行的功能組件之一,與革命運動可以給行動者帶來的快感不同,服從者追求的快感閹割了他對責任與命運的參與。

漢娜阿倫特與“惡的平庸”問題

艾希曼是一個普通人,但在耶路撒冷審判這個背景下,他無論是否願意,都註定要成為惡的化身,這個作惡之人喪失了感受并表達現實的能力(因為現實感意味著能夠理解並接受其他真實個體的視野),他的存在本身成為一個被官僚所貫穿的謊言,惡的可怖被可笑蒸發,殘存的只有荒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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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地的和平之子

若基督徒群體渴望成為社會中的和平之子,就必須學像道成肉身的耶穌一樣「貼地」,與社會中受欺壓、被逼害的群眾同行,在受苦受傷時願意忍耐,並賜恩典予得罪自己的人,才能把基督的和平帶進人間。

基督徒知識份子面對時代挑戰

在空無與絕望中,願意善待戰俘的蘇格蘭基督徒讓莫特曼經歷愛與接納,然後在戰俘營裡決志相信上帝及修讀神學,在凝望十架上那位受苦並復活了的基督中重新找到盼望。 如果像莫特曼那樣的經歷也能找到盼望,香港基督徒沒有絕望的權利。

超越絕望的上帝

在絕望的無底坑中,我們唯有祈禱寬恕,仰望十字架上的奇異恩典和那極端憐憫人的上帝,因為「上帝原是有憐憫的上帝,祂總不撇下人。」

歸回慈悲的季節

大齋期是回歸慈悲的季節,停止對自己身心靈的壓迫,給自己一份慈悲,體會自己的價值不在乎成敗,而在於蒙恩典與倚靠恩典。

教會本當如此

我們常常將信仰私有化,將教會用地也私有化。我們常看教堂就是信眾們私有的產業。⋯⋯禮拜堂所雖然是該會信眾購置,但也是上主的。我們不單運用我們所擁有的為自己,也當為有需要的人。 因上主的愛,我們走在一起建立教會。教會的使命是要彰顯這愛,不單是言語,也要有行動;不單在禮拜堂外,也在禮拜堂內。

牧師不要講政治?

可我仍相信光暗有別, 基督與彼列不可相混, 信仰價值不能被架空, 世上領域全屬主所有.... 唯有真理叫人得自由。 說到底,作牧師不學真理,不敢講真理,不作也罷。

愛是戰勝仇恨的武器——論保羅的“鄰人之愛”

當我們面對那些完全被挑唆起來的恨,如同今天在世界上很多地方看到的,諸如在焦點中的敘利亞,或者在巴黎的血腥屠殺中看到的,我們不禁要問,我們在應對這些危機處境時是否除了仇恨之外別無選擇。是否在所有對反擊和正當防衛的合情合理的號召之中,我們也能得到一點富建設性意義的愛的激勵,它會讓我們在不斷升級的憎恨中至少還能一直期待轉機的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