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gory: 文化 • 藝術
不再隱匿的救恩 ——林布蘭的“帶掛簾的聖家庭”
林布蘭的“帶掛簾的聖家庭”所使用的掛簾手法不僅分割了畫面象徵《舊約》的昏暗部分和象徵《新約》光照的部分,也區分了神聖(聖家庭)和世俗(觀者)空間。林布蘭深刻的神學理念也借此得到顯明:耶穌基督的到來打開了《舊約》時代至聖所的幔子,他是本物的真像、揭開了隱藏奧秘的事,他用自己的身體獻上永遠的贖罪祭,開啟了救贖的歷史,意味著人類歷史進入了全新的一頁。
將臨期
無論在中國還是西方,人們都是通過計數時間的方式期盼未來某一美好時間的到來。在西方,將临期月曆和將临期花環的宗教習俗讓信徒回歸信仰自身。通過每日打開將临期月曆上的窗戶,點上將临期花環上的蠟燭,信徒們閲讀、默想聖誕相關經文、禱詞,逐漸預備心,在歡喜中期盼紀念兩千餘年前、在寧靜安詳的伯利恆之夜救恩的降臨。
遠藤周作的基督形象
遠藤周作忠實地將他所經歷的一切與他所信仰的天主教放在一起,正如他自己所講的,使天主教信仰這一“西裝”穿在自已日本人的身上,是個不斷適應的過程。從遠藤的作品中我們可以看到他的嘗試。無論他的基督形象能否被基督教信仰群體所接受,他對信仰的尋求之路,對基督形象的塑造,都值得基督信仰的群體給予敬意。
古希臘悲劇衝突的啟示
似乎作者在向我們揭示:真正的共識與和解顯然無法建立在否定訴求或強權諭令的基礎上。無論是人間的暴力,還是神界的強權,都不是徹底解決衝突的良策。暴力不僅不能使衝突平息,更帶來暴力的不斷循環與加深;強權以一方的訴求壓制另一方的訴求,衝突只是暫時被壓抑,但根本沒有消解。相反,真正的共識與和解無從確立。
是誰令青山也變,變了俗氣的嘴臉?
一部好影片就像鏡子一樣,從中我們可以更加看清自己。或許,在目睹了《竊聽風雲3》赤裸裸呈現的人性之惡後,觀眾們大可不必一邊感慨一邊跟著哼起片尾的主題曲:是誰令青山也變,變了俗氣的嘴臉?又是誰令碧海也變,變作俗流滔天?此時呼喚青山也好,碧海也好,都不過是不敢直面我們本性真相的自欺欺人罷了。
«詩篇交響曲»(Symphony of Psalms)
Stravinsky特意將重點放在「讚美」(Laudate)一詞,每一次重複,樂句的重拍都出現在四拍子的不同拍點上,象徵人的生命有其不同自身的軌跡與空間場域的共存關係,不同人在不同時、空間讚美主,令人深深感受到生命的躍動。
《活地阿倫 自作 • 自受》: 荒誕可能是困局的出路(下篇)
作家的困局,只要找到商業賣點就有出路。那情感的糾結、人生困局又如何?或許暫時抽離,向困局叫停,跟現況開個玩笑、荒誕一下,可能有新鮮角度!
《活地阿倫 自作‧自受》: 荒誕可能是困局的出路(上篇)
在社會上,我們需要邏輯系統和道德規範來維持生活秩序,建立安全網,但有些時候,拋開一切既定和應然的枷鎖才有新創造!
挪亞——艾洛諾夫斯基的憐憫與米開朗基羅的公義
好萊塢的挪亞看到了上帝的恩典,雖然人類還是墮落的,但上帝將不再毀滅人類,反倒要用憐憫和恩典來對待人類。可是,米開朗基羅更看到了挪亞的獻祭,他告訴我們,因著上帝的公義,他無法任意赦免人的罪,人要得到救贖,必須經過贖罪的代價。